蚁搏象,渺小到不堪一击。
院士也好,元帅也罢,即便是万人之上的戈地图,在即将到来的历史大潮中,也毫无反抗之力,被大时代裹挟着,挣扎着,悲伤着,最后变得麻木、认命。
上辈子站在画外看苏联的解体是一种感受,但这辈子当傅松站在了画里,感到的却是不寒而栗。
他庆幸自己出生在中国,成长在中国,工作在中国,尽管中国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有无数的缺点和问题,但至少没有战乱,也没有饥寒,用不着担心哪一天突然成了外国人,也不用担心哪一天会饿毙街头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唉,这真是一个比烂世界,是一个秀下限的世界,更是一个操蛋的世界。
饭后,傅松正要告辞离开,季霍米罗夫突然道:“傅先生,明天有时间吗?我请你去打猎。”
傅松估摸着打猎是假,有事相商才是真,在香江是打高尔夫球,在内地是洗澡,而在老毛子这里是打猎。
“好啊,正好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