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你好!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葛寿文的准岳父是苏联科学院列别捷夫物理研究所的通讯院士,傅松搞不懂通讯院士和院士到底有什么区别,不过想来是副教授和教授的区别,所以直接称呼他一声院士,应该没什么问题。
“你好,傅先生。”巴洛夫院士跟傅松握了握手,然后便把目光转向了傅松的礼物上,抽了抽鼻子道:“我好像闻到了酒精的香味,让我猜猜,这是二锅头?”
傅松扭头看向葛寿文,葛寿文耸耸肩,似乎对此见怪不怪了。
“随便一些,我们先喝点二锅头,中午再喝点……,嗯,暂时保密。”巴洛夫院士掐着一瓶二锅头找杯子,“我心爱的杯子呢?柳德米拉,你把我的杯子弄哪去了?”
季霍米罗夫笑道:“老家伙在家里一定要用他的杯子喝酒,而且喝完酒总是把杯子乱丢,每天都要找几次。”
傅松脑补了一下,顿时打了个冷战,这样一个整天丢三落四的老家伙居然是苏联科学院院士?
这院士似乎有点名不副实啊……
巴洛夫在孙女的帮助下找到了他心爱的杯子,掐着二锅头咕咚咕咚往里倒酒,然后又给傅松和葛寿文倒了一杯,“Cheers!”
傅松象征性的抿了一小口,嘶,喝惯了茅台,再喝二锅头实在有些不适应。
巴洛夫今年七十岁,人老了便喜欢回忆往昔,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他在中国的生活,但没有提任何工作上的事情。
他不说,傅松也不问,不过考虑到巴洛夫是无线电、分子光谱、激光半导体、量子光学的着名专家,那么他在华期间做的应该是军事援助,很可能是雷达,当然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巴洛夫院士,不知道您愿不愿去中国?”傅松今天可不是来喝二锅头的,像巴洛夫这样的大牛,他早就垂涎三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