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儿高颧骨,薄嘴唇,窄印堂,嗯,跟某个姓马的中年男人有得一拼,一看就是个刻薄寡恩之人,如果是平时傅松根本不怵这种人,但现在他身后就躺着田野,他不想生什么事端。
“你说怎么了?这东西划着我衣服了,知道我这衣服多少钱吗?划坏了你赔得起吗?仆你个街!”女人觉得光动嘴还不解气,扯起帘子朝傅松甩去。
傅松身子一偏,将帘子抓在手里,惊讶地看着她,实在搞不懂她火气为什么这么大,这帘子跟普通的家用窗帘差不多,上面又没硬物,更没有钩子,刚才也只是擦着她后背,怎么就能划坏她衣服?
“哦,你开个价,老子还缺你一件破衣服的钱?”傅松磨了磨后牙槽,把骂人的话给咽了回去,但他这人吃软不吃硬,这种情况下语气能好才怪呢。
“老子?你跟谁自称老子呢?你知道我是谁吗?啊,知道我是谁吗?在深圳像你这样的捞佬,我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你!”女人手指头都快怼到他脸上了。
田野本来也不想多事,但自己的男人被别人指着鼻子骂,一下子把她的暴脾气点燃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掀开被子坐起来,张嘴就是一声狮子吼:“你个瘪犊子碾死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