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松苦笑道:“但愿吧。”
葛寿文嘀咕道:“我下个月回国也坐火车,他娘的,老子的好日子刚开始,可不能就这么挂了。”
傅松揽着他肩膀哈哈大笑:“这话说得好!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人死了,钱还没花完,媳妇儿也成别人的了,所以,老葛,咱们兄弟要好好活着!”
……
第二天中午,傅松在下榻的莫斯科国家大饭店见到了葛寿文的大舅哥,季霍米罗夫。
“季霍米罗夫同志,你好!”傅松现学现卖,用上午从酒店服务员那学来的俄语打招呼。
季霍米罗夫同志生了一张典型的斯拉夫人面孔,但身材并不雄健,相反整个人文质彬彬的,是个典型的学者型官员。
快四十岁的年纪,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出头,浓眉大眼,先不说其他的,就这外表,确实很受女人欢迎,如果再考虑到他的出身和现在的工作,女人们对他投怀送抱一点都不稀奇。
“傅松同志,久仰久仰!”季霍米罗夫说的却是中文。
傅松愣了一下,问道:“你会说中文?”
他只是从葛寿文那里知道季霍米罗夫会说英文,所以也就没准备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