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寿文不由分说夺过杯子,掐着能装两升白酒的瓶子,咣当咣当往里倒。
看着满满一大杯药酒摆在面前,傅松感觉头皮发麻,苦笑连连:“老葛,过了过了。”
葛寿文斜眼道:“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得把你招待好了不是?痛快点!别跟个娘们儿似的。”
傅松端起杯子,“这杯要是都喝了,明天我肯定废了。”
葛寿文勾着他脖子在他耳边道:“反正有人会照顾你的,你个狗日的,比老子都会玩!”
“不要瞎说。”傅松打了个酒嗝,醉眼惺忪地望着初琳琳,“我不是那种人我,没有的事儿。”
葛寿文哈哈一笑:“喝酒喝酒,今天不醉不归!”
俩人一直喝到餐厅打烊,傅松被克莱斯和初琳琳一左一右搀着上了车,身子一沾到座椅便迷糊过去了。
葛寿文脚步踉跄地扒着车门,嘱咐初琳琳:“小初,他就交给你了,今晚让你受累了。”
初琳琳心里发愁,嘴上却道:“受什么累?这不是应该做的嘛。”
葛寿文笑道:“对对,应该的,那我就不送了,回见!”
傅松感觉自己做了个梦,在梦里他踩着轻飘飘的云彩,脚下是略带弧形的大地和蜿蜒的河流。
云彩越来越高,地上的建筑越来越小,河流越来越细,实在太高了,以至于他看得有些眼晕,高空稀薄的空气让他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