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拔培养这样的人,难道提拔那些黄香蕉?
老子没那么贱!
至于将来怎么安排他,他现在还没想好,反正还有两三年时间,足够他观察了。
初琳琳坐在一旁多看了尤建武两眼,暗暗将这个人记在心上,老板这趟出国见了那么多办事处的负责人,唯有对这个人另眼相看。
她现在主持秘书处的工作,对秘书处的职责和定位有她自己的理解。
秘书处的人要在干好秘书本职工作的基础上上,尽可能地将一些工作做在老板的前头,比如替老板留心一些人才,并且持续跟进,定期向老板汇报对方的情况。
这虽然是组织部或人事部的活,但老板一旦想到了这个人,最先问的绝对不是组织部或人事部,而是她的秘书处!
如果到时候自己一问三不知,那就是失职。
昨晚没睡好,中午好好补了个觉,醒来后精神抖擞起来。
来一趟基辅,如果不去第聂伯河边走走,傅松实在有些不甘心。
看到克莱斯又带着五六个保镖跟着,他已经懒得管了,反正说了也没用,在国外他是最没人权的一个人。
尽管已是萧索寒冬,但基辅仍然是个美丽的城市,和初琳琳并肩走在第聂伯河畔,傅松感觉心旷神怡,似乎所有的烦恼和忧虑都随着河面吹来的寒风烟消云散了。
他不再去想什么生意,也不去想什么招揽人才,更不愿去想前天飞机上发生的事情,他只想就这么一边走着,一边欣赏着第聂伯河两岸的景色。
“真高!”初琳琳突然发出一声感叹。
傅松抬头一看,前面是基辅的标志性建筑——一手持剑一首持盾的“祖国母亲”纪念碑。
纪念碑前的广场上,孩子们在嬉戏打闹,欢声笑语不断。
几个毛子大妈在吆喝着兜售鲜花,傅松多看了两眼,这么冷的天气,居然还有鲜花?
大妈们注意到傅松一行人,能在这里做买卖的,眼睛都毒着呢,自然看得出傅松是这群人的首领,而且肯定是个有钱人。
于是大妈们立刻围了上来,虽然被保镖们挡住了,但还是拼命地挥舞着手里的鲜花,用俄语七嘴八舌地嚷嚷着。
傅松示意保镖们别那么紧张,走上前去说了句“达瓦里希”,然后几个大妈更激动了,一口一个“达瓦里希”喊着。
虽然不懂俄语,但并不妨碍傅松跟她们做生意,他见篮子里的鲜花品相还不错,便大手一挥都包圆了。
大妈们眉开眼笑地数着美钞,连篮子都不要了,当作赠品全送给了傅松。
“你买这么多花干什么?”
傅松从篮子里挑了一支玫瑰,递给初琳琳:“给你买的啊,你不是喜欢这玩意儿吗?”
“我才不要呢。”初琳琳羞涩地瞥了他一眼,不过接花的手速却不慢。
“祖国母亲”纪念碑严格意义上讲是一座可以进去参观的建筑,而不仅仅是一座雕像,不过看天色不早了,傅松便没有进去。
回酒店的路上,经过一个商店的橱窗,傅松突然停下脚步,望着玻璃后面的苏军常服,兴致勃勃道:“咱们一人来一套?”
初琳琳白了他一眼:“裙子那么短,我才不穿呢。”
傅松道:“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那更要给你买一套了。”
初琳琳:“……。”
傅松哈哈一笑,当先走进商店,初琳琳无奈地跺跺脚,只好跟了进去。
老毛子的衣服用料十足,穿在身上感觉非常踏实,傅松一口气买了十套不同尺码的,两套自己留着,剩下的打算回去送人。
这玩意儿在国内可是稀罕物,比烟酒茶叶这些东西逼格高多了。
看到初琳琳自己也挑了两套,傅松好笑道:“你不是说不穿吗?”
“有吗?”初琳琳矢口否认,她刚才只是看穿了他的企图,并不代表她不喜欢穿军装,在国内,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军装梦,不分男女。
在基辅休息了两天,然后从基辅乘坐火车前往莫斯科。
傅松吃一堑长一智,打定主意今后宁可多花点时间在路上,也不再为了狗屁的方便坐什么狗屁飞机,基辅上空的那次空中险情,一辈子遭遇一次就够了。
相对于方便而言,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傅松一行人包了一节软卧车厢,这年头的乌克兰,就没有美元解决不了的问题。
基辅距莫斯科一千多里的铁路里程,在火车上度过了半个白天和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迎着朝阳,列车缓缓地驶进基辅火车站。
莫斯科足足有9个火车站,车站命名规则沿袭了战斗民族的简单粗暴风格,完全不按牌理出牌。
国内的火车站,一般按照方位来命名,比如北京南站、北京西站、南京南站等等,但老毛子直接以列车目的地来给车站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