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妈妈说美国的巧克力非常好吃。”
傅松脸一黑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个吃货!再吃下去,就成小肥猪了!”
梁希走过来将傅声远抱走,“别以为你爸回来了就不用做功课了,哼,门儿都没有!”
傅声远可怜巴巴地看着傅松,傅松装作没看见,转身去了洗手间。
儿子哎,不是老子不帮你,而是你的教育老子根本插不上手啊!
梁希把傅声远按在沙发上,“这首诗背熟了才能玩,吃饭前我会检查,背不熟,别说巧克力了,饭也别吃了,饿着吧!”
傅声远皱着一张小脸,撅嘴道:“知道了。”
梁希起身来到洗手间,看到傅松正对着水龙头扑腾扑腾地洗脸,不禁抱怨道:“我真服你了,就不能轻点?水都溅了一地。”
傅松道:“我从小到大就这么洗脸的,改不了了。”
梁希把毛巾递给他,好笑道:“你还有理了。这趟去美国顺利吗?”
“顺利个屁!”傅松胡乱地擦擦脸,将毛巾扔回原处,“光请那些留学人员吃饭、住宿,还有来回的车旅费,就花了我将近五十万美元。”
“多少?”梁希感觉心口疼得厉害,“不是,你请他们吃饭干什么?”
傅松便将旅美科工专协会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梁希问道:“这事儿你跟爸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