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下来,但她觉得以自己的学历和能力,什么样的单位去不了,什么样的工作找不到?外企又如何,就算是条龙也得老实盘着任由自己挑选。
不过她也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傅松又是主动打电话邀请,又是开这么高的工资,今天自己刚回家立刻亲自上门,不管是真心也好,做样子也罢,反正面子却是给够了。
所以吃饭的时候,她很是热情地敬了傅松几杯酒。
不过却把冯天放给气坏了,这个闺女长这么大,还从来没陪他这个老子喝过酒!
傅松突然觉得冯晔虽然傲得很,但傲得有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傲,什么时候不该傲,单单这一点就比现在很多大学生强得多。
冯天放不光会教育孙子,把闺女调教得也不错,不过傅松却没有改变决定,明天还是得好好收拾她一顿,让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第二天早上,冯晔破天荒地睡了个懒觉,起来时已经八点多了,这在学校里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今天是农历小年,这个点外面仍断断续续地响起鞭炮声,本来她还想再赖会儿床,不过想起来今天要和傅松的秘书见面,只好慢腾腾地爬起来。
慢悠悠的洗漱吃完早饭,换上衣服,出门前对着镜子,将放假回家前刚烫的卷发仔细打理了一遍,感觉可以了这才拎上包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