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见梁希没起疑心,更不会多说什么。
半夜里,傅松睡得正香,突然被梁希一脚踹醒了。
“干啥?”
“你说干啥!儿子发烧了!赶紧起来把车开出来,去医院!”
“啊?发烧了?”傅松一摸傅声远脑袋,心里咯噔一下,以他的经验,怎么也有三十八九度。
这个时候他再也没有严父的架势了,胡乱地套上衣服拿上车钥匙便下了楼,等他把车发动起来开到院子里时,梁希和杜鹃已经抱着孩子等在那了。
梁希上车前狠狠瞪了傅松一眼:“回来再跟你算账。”
傅松连忙看向杜鹃,只见杜鹃眼圈发红,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完了,这下有的受了。
在医院里折腾了一宿,傅声远的烧终于退下来了。
梁希一整晚坐在床边耷拉着张脸,每次傅松故意跟她套近乎,都得不到她的任何回应。
傅松已经做好了暴风雨来临的准备。
果然,下午回到家后,梁希让杜鹃把孩子抱到卧室里,然后把大门一关,顺手脱下高跟鞋就朝傅松的脸上砸过来。
傅松眼疾手快,抱着脑袋一蹲,就差那么一点,他的脑袋就要和高跟鞋来一次亲密的接触。
看到那么长的鞋跟,傅松眼皮直跳,怒道:“你疯了吗?想砸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