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翻了个白眼儿道:“我至于拿这种事情哄你?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给彼得非打电话,真是的。”
“信你还不成?”萧竹梅高兴道,“其实去哪都无所谓,我主要是想积累点经验,总不能读了美国金融的研究生,连华尔街的边都摸不到吧。”
傅松在她脑门上弹了一指头,笑道:“不过事先说好了,彼得非那个人一是一,二是二,你去了得好好干,否则他会骂人的。”
“知道啦,知道啦!”了却了一桩心事,萧竹梅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偷偷瞄了克莱斯一眼,然后飞快地在傅松脸上亲了一下,“谢谢你。”
傅松把另一边脸凑过去,“一下哪够?”
萧竹梅一把将他的脸推开,嗔怪道:“坏家伙!”
两个人偎依在一起,车内只剩下空调的嗡嗡声,萧竹梅很享受这样的时刻,但只要想到晚上,她的心脏就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
感觉到傅松的一双手在悄悄的使坏,萧竹梅像受惊的兔子,连忙按住他的手。
虽然上次跟他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可现在在车上,还有司机在,她就是放不开,装作扭头看窗外,淡淡地问道:“我们去哪?”
傅松知道她脸皮薄,不以为意地笑笑,道:“先吃饭。”
萧竹梅松了口气,先吃饭好,至于吃完饭去哪,干什么,她现在真的不愿去想。
……
柔和的灯光下,萧竹梅坐在床沿,紧张地揪着衣角,偷偷地瞄了傅松一眼,然后飞快地垂下目光,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啊看。
傅松看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蛋儿,也不知道她是被酒精刺激的,还是害羞的,反正比平时好看了上百倍。
不禁有些蠢蠢欲动,拉过她的手,笑着问:“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我……,我害怕。”萧竹梅哭丧着脸道。
傅松一头黑线,马上像狼外婆一样柔声道:“我还能吃了你?”
一边说着,一边把嘴凑到她的头发上,轻轻地滑动着。
“你别闹,痒,嘻嘻……。”萧竹梅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断地躲闪着他。
傅松得寸进尺地凑到她脖颈里,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这让萧竹梅更觉得发痒,咯咯笑起来,“痒,你别……。”
很快,两人倒在了宽大的床上,衣服一件一件的丢在地上……
萧竹梅闭着眼睛,双手抱着他的头,紧紧咬着嘴唇,生怕自己忍不住发出不自然的声音。
就在傅松心里窃喜即将得逞的时候,萧竹梅突然用力地推开他,裹着被子怯生生地道:“傅松,我……,我想打个电话。”
傅松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打电话?这个节骨眼儿上你给谁打电话?”
萧竹梅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马丁夫人,今晚不回去,我总该跟她说一声吧?”
傅松倒是理解,凑到她身旁道:“哦,那你打你的。”
“你!”萧竹梅又羞又气,“你就是个无赖。”
“无赖就无赖吧,为了你,我就无赖到底了。”
萧竹梅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奈地拿起电话,拨通了马丁家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萧竹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但还是忍不住发颤,“喂,是马丁夫人吗?”
“哦,萧啊,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啊……,马丁夫人,我……,我今晚在便利店值班,不回去了。”
“哦,又值班啊,好吧,那你小心点,晚上的治安不好……。萧,你怎么了?呼吸那么急促?”
萧竹梅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啊,刚才,刚才走路急了,有点喘,嗯,好了,马丁夫人,时间不早了,晚安。”
用最快的速度挂了电话,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嘴就被堵住了,只能呜咽地骂道:“你就是个无赖!”
……
洛杉矶的街头寒风凛冽。
萧竹梅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摘下一只手套,接住天空飘落的雪花。
“几个小时前我们还在温暖如春的迈阿密,现在却在洛杉矶看起了雪景,这就是冰火两重天吧。”
傅松猛地咳了咳,“冰火两重天”这个词后世都被玩坏了,乍一听起来就想歪了,但若论这个词的本意,萧竹梅并没有用错。
过去的一个星期里,傅松和萧竹梅先是在波士顿呆了两天,然后去了迈阿密。
跟感恩节去迈阿密不同,这次傅松玩得有点乐不思蜀了,恨不得天天跟萧竹梅腻歪在一起,每天睡到自然醒,晚上玩到睁不开眼,反正应验了那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别看萧竹梅平时挺害羞的,但一旦放开了,连傅松这个久经考验的老司机都有点Hold不住,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