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当听到他亲口喊出自己的名字时,她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她刚才多想不顾一切地扑进他怀里,狠狠地哭上一场,但一想到他都结婚了,便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或许,这就是骄傲的代价吧。
她想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但她知道自己刚才笑起来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没说两句话,他居然凶自己,虽然知道他是好意,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哭。
傅松一下子被她的眼神打败了,软语央求道:“我不凶了还不成?听我的去医院好不好?”
“不好!”萧竹梅又把头埋进膝盖里,用力地晃着肩膀。
傅松无声地笑了,“你再不起来,我就扛着你去医院了。”
“不要!”萧竹梅抽泣着道,“我跟你没什么关系了,你敢碰我,我就,我就咬死你!”
突然想到那晚趁着醉酒,跟他的那个吻,她感觉一张脸滚烫滚烫的。
“萧竹梅,给你点好脸了是不?怎么着,非得让我跪下来求你?真以为老子欠你的?你再这样,信不信我抽你!”
“你抽,有本事你抽!”萧竹梅本以为他会继续哄自己,可他刚说了两句,又对自己凶了,猛地抬起头,哭着道,“呜呜,对,你不欠我什么,是我欠你的还不行,呜呜,我不要你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