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是一种酒?”
安藤清子拍拍胸口,努力压下冲鼻的酒气,说:“算是吧。严格地说,烧酎是东瀛的一种烈酒文化,就像这杯威士忌,半冰半水,这种威士忌在东瀛很受欢迎。”
傅松好笑地看着她,道:“你老实交代,在国内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偷着喝酒?”
安藤清子笑而不语,将剩下的酒一口喝完,然后把杯子拍在桌上,对酒保道:“再来一杯。”
傅松抬手示意酒保,把自己那杯酒推到她面前,道:“我不喝,这杯给你。”
“喝一杯嘛……。”安藤清子不由分说把杯子推回去,“看得出来,你今天的心情不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作为你的朋友,我必须给你个建议,那就是,喝几杯烈酒,醉醺醺地爬上床,然后一觉醒来,一切都好了。”
傅松啧啧道:“你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情?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烦心事?”
安藤清子从酒保手中接过第二杯酒,跟傅松碰了碰,道:“有时候我挺羡慕那些普通人的,比如初小姐,你对她很照顾,一点都不像是你的秘书,更像是……,嗯,你跟我哥哥不一样,你是个好男人,对初小姐,你更像一个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