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全可以。”吕仁鹤的这个提议很合傅松的心意,既保持了远图投资和华远基金各自的独立性,又保证了在关键时刻二者能形成合力,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最后一件事,今年年底,远图投资将拿出净收益的1%作为年底分红,在座的人人有份。”
话音刚落,除了吕仁鹤这个不差钱的,剩下的人都两眼放光,不过还能维持住一副矜持的形象,唯独韦卓思这个白皮猪最为夸张,捶着桌子道:“哇,Boss,你实在太慷慨了,我爱死你了!”
初琳琳以傅松秘书的身份,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本来缩在角落里认真做着会议纪要,韦卓思突然猛捶桌子,吓得她差点跳了起来。
什么人啊,一点素质都没有!
不都说西方人都很有礼貌、很有素质吗?这人却在开会的时候大呼小叫,绅士风度哪去了?
傅松对韦卓思的马屁早就免疫了,都懒得搭理他,左右看看,问道:“还有什么问题?没问题,那就散会!”
吕仁鹤站起来道:“傅先生,到我办公室坐坐?”
傅松知道他有话要单独对自己说,道:“行啊,那我就去参观参观你办公室。”
“你这家伙,刚才问你你不说,非得到你办公室。说,啥事?”进了吕仁鹤的办公室,傅松也不跟他客气,直接霸占了他的老板椅。
吕仁鹤给他倒了杯咖啡,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傅松眯着眼睛盯着吕仁鹤,啧啧道:“老吕,你变了,现在会打马虎眼了。”
吕仁鹤老脸一红,不自在地抠了抠鼻尖,赔笑道:“真不是什么大事,我这两天在想该选哪家公司做我们的券商,毕竟这次我们的资金不是小数目,太小的券商吃不下这么大的量。”
傅松道:“你自己定不就行了?你比较倾向哪一家?”
吕仁鹤道:“花旗银行吧,实力不错,而且我们一直跟花旗银行合作,这次港、日、美三地的融资业务,也都由花旗银行承接。”
“那不就得了?说,到底啥事?”
吕仁鹤咳了咳,道:“傅先生,你觉得我这办公室装修得如何?”
傅松坐在老板椅上转了两圈,打量着办公室的陈设,“你这有点简陋了啊,配不上你吕老板的身份。不是,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东扯西扯,真以为老子闲得慌?”
吕仁鹤给他续上咖啡,笑道:“确实简陋了点,当初我其实想好好装修一下,不过后来我一想,反正在这里不会呆太久,早晚得搬出去。”
傅松啧啧道:“这么有信心?”
吕仁鹤点点头道:“信心十足,而且我觉得吧,我们也要建自己的总部大楼,就像你刚才说的,租别人的物业,配不上傅先生的身份。”
噗!傅松直接把嘴里的咖啡喷了出来,溅了吕仁鹤一身,“你他娘的知不知道在说什么?香江地价这么贵,还建总部大楼,有钱烧的吧。再说咱们也没那么多钱,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花。”
吕仁鹤没想到傅松反应会这么大,也顾不得擦衣服,无奈道:“傅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地产这么大的偏见,地产业很赚钱的好不好?你看看如今香江的那些大佬们,哪个不做地产?就连大刘都把华人置业当作主业,我们为什么不做?我们不做,有的是人做。”
傅松同样也没想到吕仁鹤反应这么大,好笑道:“这话不是你一个人的意思吧?”
吕仁鹤坦然道:“当然不止我一个人,方竞存、吴志远、Jim,甚至远在内地的韩泽声,都这个意思。”
傅松眼角抽了抽,道:“你们这是逼宫的节奏啊。”
吕仁鹤连忙道:“傅先生,你千万别误会,我们只是提建议,嗯,只是建议而已,最后还是你来拿主意。”
傅松摸着下巴上的胡茬,苦笑道:“你们都知道做地产赚钱,我难道就不知道?但地产是高投入高风险行业,一旦市场发生变动,资金链哗啦就断了,而且就算能赚钱,大头都给了银行,我为什么要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吕仁鹤道:“傅先生,你担心钱都被银行赚去了,那我们自己开银行呗。”
傅松翻了个白眼儿道:“你别欺负我不懂,现在的银行牌照根本搞不到。”
吕仁鹤嘿嘿一笑,道:“新牌照搞不到,但我们可以收购银行嘛。傅先生,如果你预测准确,年底之前发生股灾,到时候我们手握大笔现金,想要什么样的银行买不到?”
傅松猛地坐直了身子,两眼放光道:“这事儿有把握吗?”
吕仁鹤看傅松的模样,知道他动心了,赶紧趁热打铁道:“傅先生,至少有八成把握。你可能不太清楚,最近几年香江的银行业危机深重,谢利源金铺、恒隆银行、海外信托银行、新鸿基银行、嘉华银行、永安银行、康年银行、友联银行等等,要么倒闭后被港府托管然后卖身,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