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生机,但如果回归了,嘿嘿……。”
傅松道:“你是个明白人。”
阿彪叹了口气说:“不明白不行啊,糊涂蛋子命都不长。”
既然阿彪,不,彭方是个明白人,那傅松就没那么担心了,他喜欢跟明白人打交道,因为明白人的心思有迹可循,不像一些糊涂蛋子的心思,不可按常理推测。
“你是怎么认识吕老板的?”傅松将杯里的啤酒一饮而尽,一边倒酒一边问道。
“我跟吕老板很早就认识了,那时候他还没改名字……。”
听到这,傅松倒酒的手一抖,洒了一桌子,抬起头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你知道他……。”
彭方笑了笑,解释说:“吕老板还在银行当客户经理的时候,我们就打过交道,呵呵,我算是他的一个小客户。后来吕老板从银行里辞职自己创业,公司越做越红火,有时候不免要用到我们这些人。傅先生别误会,不是打打杀杀那种,就是单纯的上门讨债,绝对不动手,很文明的。”
傅松:“……。”
尼玛,黑涩会讨债都能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也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