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触,但现在听当事人亲自讲起往事,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看到冯天放哭的稀里哗啦的,杨巧兰有些手足无措,求助似的看向傅松。
傅松只好道:“都多大岁数了,还哭鼻子,让人笑话。你要是想哭,就去你老战友面前哭个痛快,别在我家哭。”
冯天放马上不哭了,点点头道:“你说得对,我是该回去看看。嗯,没想到李秀英还活着,正好去找她叙叙旧。当年我俩啊,走得最近,我还教她打过手枪呢。”
傅松:“……。”
如果不是知道你有老伴,老子都以为你回去祭奠战友是假,找老情人是真,听老娘说,李秀英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枝花啊,啧啧,这个老不羞!
“你啥时候去?我让老徐送你。”
冯天放白了他一眼,道:“你的车太烫腚了。”
杨巧兰纳闷道:“大兄弟,那车一点都不烫,老舒服了,你坐就是了。”
冯天放笑道:“杨大姐,我说的那个烫,不是你说的那个烫。你儿子那车太好了,我不敢坐,坐着浑身不舒服。我啊,没您有福气。”
傅松没好气道:“不敢坐你也没少坐!”
冯天放理直气壮道:“我那是顺路,顺路懂不懂?这次不一样,我是回去见老伙计们,他们可没见过这么好的车,更没坐过。我要是坐你的车去,老伙计们肯定得骂我。行了,我自己找辆车吧,实在不行坐大客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