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这个老幺根本不入您老的法眼啊!
傅松和梁希都把这次婚礼当成了一项需要完成的任务,没打算大操大办,两人的朋友、同事都没请,等回沐城摆几桌意思意思就行了,而且梁希娘家也没来人,但就算这样,婚礼当天的客人也不少了。
七大姑八大姨,还有不少多年没走动的亲戚,都来了。
从早晨四点刚过起床,一直到晚上客人都走光了,傅松这个新郎官就没有一刻是闲着的。
如果有人问,婚礼当天的感受,傅松只有一个字:累!
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又酸又疼,走路都不顺当了,一张脸也笑抽了,吃饭时连骨头都咬不动。
黄海洋和朱铭一行人比傅松更累,起得比他更早,跑得比他更多,草草地吃过晚饭后,向傅松告辞离去。
“傅同志,明天我们就回省城,尽快把片子剪出来,到时候你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或者补拍,或者重新剪辑。”
傅松把准备的烟酒扔上卡车,道:“辛苦你们了,天黑,路上慢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