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庆梅先给傅松打了个预防针。
“胡副县长,我好歹也是党员,党纪国法还是懂的。我二哥要是真偷税漏税,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没有任何意见。”傅松绝口不提投机倒把的罪名,因为这个罪名实在太宽泛了,只要是做生意的,多少都沾点边。
如果只是查税,傅松一点都不担心,就算少交了些税,大不了多罚点钱,关上个把星期就能放出来。
但若是被按上了投机倒把的罪名,那就糟了,搞不好还要被判刑。
胡庆梅自然听出了他的意思,笑着道:“那行,我先了解一下情况。”
转身把秃顶男喊过来,问:“徐常春,傅冬偷税漏税了多少?”
作为胡庆梅的分管下属,徐常春非常清楚胡庆梅的脾气,她可以容忍下属犯错,但绝对不容许下属糊弄她。
所以徐常春根本不敢说谎,支支吾吾道:“这个,那个……。”
胡庆梅冷声道:“这个那个什么?到底多少?”
徐常春苦着脸道:“我也不知道,是市税务局打的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