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事儿,她这个团支书后半夜有的忙了。
回到宿舍,傅松像没事儿似的,爬上床很快睡着了。
他这边睡得香甜,行政楼里却灯火通明,从沈校长到基层辅导员,全都集中在大会议室里开会。
“傅松呢?他不是地理系辅导员吗?怎么没来?”沈校长找了一圈没找到傅松,扭头问葛寿文。
“傅松今晚为了阻止学生们出去,一个人挡在学校大门口,跟学生起了冲突,中文系的一个学生受了点擦伤,估计他在等学校的处理结果,这个时候得避嫌。”
沈校长狠狠瞪了葛寿文一眼,“你倒是会替他打掩护,哼!”
葛寿文讪讪地笑笑,早就知道自己的小把戏根本瞒不住沈校长,不过作为傅松的朋友,他必须得站出来给傅松说情。
他刚才的一番话说得相当有技巧,不仅颠倒了冲突的先后顺序,而且还用了春秋笔法,将傅松主动打人说成了双方冲突,更过分的是,那个被傅松狠揍的学生,也被他说成只受了点擦伤。
会议开了整整一夜,与会人员分成两派,针锋相对,一直到天亮也没讨论出个结果,最后双方的焦点集中在对傅松的处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