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人,她想不到还有谁会来这偏僻的上清山。
“不是。”邰璮拧起眉头,掌门师兄走得时候,可不曾骑马。
不多时,两骑黑马载着一老一少奔驰到邰璮和肖盈栀面前。
看清来人容貌,邰璮大吃一惊,暗呼糟糕,来者不善。
因为那年少的,正是沧澜剑派七弟子汤学华,日前在沧溟城,被段裕和邰璮狠揍了一顿。
“姓楚的哪去了?”汤学华面目狰狞,果真不怀好意。
他对上清派几人一直怀恨在心,之前慑于楚清秋的盛威,不敢造次。
回到沧澜山后,他师父却正在闭关,因此足足等了一个半月,才请动师父前来讨债。
“掌门师兄下山去了,阁下有何要事,说与在下便是。”邰璮横移半个身位,将肖盈栀护在身后,他从这年老武者身上感受不到一丝真气流动,这只能说明一件事,这老者是先天强者。
“论辈分,楚清秋与家师一辈,之前却在沧溟城以大欺小,欺侮我大师兄,我们这次就是来讨个说法的,速将楚清秋的去向说出来,如若不然,哼!”
“掌门师兄去哪了我也不知,阁下若有阴招,我邰璮一一接着。”
汤学华摆明了仗势欺人,邰璮虽有些幼稚,但却不傻,这点儿眼力还是有的,自己被打一顿就算了,绝不能让掌门师兄形象受损。
“敬酒不吃吃罚酒!”
汤学华手扶剑柄,便要拔剑出手,却被一旁老者制止。
老者声音沙哑,面色冷漠:“老夫沧澜剑派内门长老舒远明,特地前来请上清派掌门楚清秋赐教,既然楚掌门如今不在,明日巳时,再来拜访。”
言毕,他带着汤学华策马下山。
“师父,明天楚清秋不应战怎么办,为什么不先把那个瘦子打一顿出出气?”汤学华郁闷问道。
“你就不要多管了,看见这些匠人了吗?他们上清派在大兴土木,明日在众目睽睽之下折损他们颜面,才算断其根基。”
老奸巨猾的舒远明咧开皱纹丛生的脸颊,冷笑不止。
他此次下山,也不只是护犊子,有腾飞之势的上清派,必须得打压一下了。
目视着两骑匆匆而来匆匆而去,邰璮默默在心中祈祷,掌门师兄,明天你可千万不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