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什么各朝臣之间的利益纠葛,权术平衡,什么哪些弊政要废除,哪些税收要减免……
堇丫头到底是怎么忍受的了他的?
裴承彦身子往裴弘年那边倾了倾,低声道,“朕方才去逛园子,知道了一件事,你听了定然高兴。”
裴弘年看他满脸神采,这样子倒不多见。
“不知是什么好事?”
裴承彦呵呵笑道,“你能当上这皇上,可不是安西王的功劳,是堇丫头的功劳。那个玉玺,是净空法师给幼菫的。”
裴弘年惊讶地看向萧甫山,“当真?”
萧甫山沉眉,这事只有他和幼菫知道,裴承彦是从哪里听说的?
幼菫可不像是能和裴承彦说这些话的,不赶他走就不错了。
萧甫山想到了永青。
当时永青在外间大炕上睡觉。
居然让他偷听了去。
萧甫山淡声道,“臣那犬子生性顽劣,最爱捉弄人,说的话多半是信不得的,太上皇听听就好。”
裴承彦冷哼了声,“生性顽劣是真的……”
他想了想,那孩子好像也没害他,可为何就感觉在永青手下受了莫大的委屈呢?
他清了清嗓子,“永青与朕说了近一个时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朕听着可不像是瞎编的。”
裴弘年又是一阵惊讶,父亲何时有这么好的耐性了,居然能陪着一个五岁的小娃娃聊一个时辰!
父皇可不是喜欢小孩子的人……
当年在剑南道,不可避免的有些宴请,有的官员商贾要带家眷,有些不懂事的小孩不知道害怕,会往父皇身边凑。
父皇就趁着人家父母不注意,做些吓唬孩子的事,那些孩子吓的回去好几天睡不着觉,夜夜啼哭,偏又说不明白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