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回到铁路沿线,潜伏待命!”
“部队带走的重武器怎么办?它们肯定是日伪军情报人员的重点监视对象。”
“如果日军觉得我们的炮兵还在铁路沿线,那驻守铁路沿线的日伪军八成不会出击。”
“但如果把那些重武器带会根据地,我们跟这里的日伪军进行决战时又没有重武器可以压制他们,肯定不是对手!”
团长脸上闪出一抹神秘“山人自有妙计,政委放心,办法我已经想好了,而且现在正在执行!”
政委并没有因为团长的回答而放心,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继续问“什么办法!”
团长没有隐瞒,当场托盘而出“知道周团长让我们做的事情后,我就命令警卫连在全团找了十个木匠送到炮兵营,让他们用木头把炮兵营装备的火炮全都复制一遍。”
“一会儿我们出发时,炮兵营携带的火炮全都是木头做出来的假炮,真炮被他们藏在了炮兵营驻地附近。等我们回到根据地,炮兵营也会跟作战部队一样,换上游击队衣服,以游击队的身份重新回到前线。”
“等铁路线上的日伪军被你激怒,相信铁路沿线已经没有咱们独一团主力,忍不住派兵反攻我们,潜伏部队就可以出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掉出击部队。”
“只要我们消灭一支日伪军,他们在铁路沿线建起来的封锁线就会被撕开一个口子,我们就能通过这个突破口继续破袭铁路,扩大战果。”
隔独一团前敌指挥部不到十五公里的一座火车站内,日伪军增援部队指挥部就设在这里,联队长冈本大佐是所有增援部队的指挥官。
接到死守铁路线的命令后,冈本本来是不愿意来的。
因为军部给自己的要求特别过分,除了死守阵地,不准派一兵一卒进行反击。
意味着自己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只能躲在阵地当缩头乌龟。
无论八路军怎么挑衅自己,激怒自己,都不能派兵出击,心里的火气再大也要忍着。
对于一个在正面战场上所想匹敌的军官来说,这道命令简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但官大一级压死人,特别是在等级森严的日本军队。
上级命令绝对不可能违抗,哪怕心里千百个不愿意,面对已经拿到手的调兵命令,他必须选择妥协。
结果和他判断的一模一样。
部队刚到战场就被八路军偷袭了好几次。
对方每次参与偷袭的部队只有一个排,而且还是白天发动攻击,天上还有航空兵掩护。要是放到平时,自己早派部队杀出阵地了。
但这次不行,军部的命令就好像一把悬在自己头顶的利剑,时刻提醒他不准派兵离开铁路线。
两天下来,冈本大佐因为被八路军激怒,已经发了不知道多少次火,反正桌子上的茶杯已经被摔了六个。
部下生怕把他激怒了,引火烧身,不管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
其中最胆战心惊的是通讯兵和通讯参谋。
两天来,他们每次报告的内容都差不多,要么是哪一段铁路遭到八路军偷袭,要么是哪一支部队挨了八路军两颗炮弹联队长正在气头上,听到部下在八路军的偷袭中出现伤亡,而自己又不能出兵反击,只能退而求其次,把怒火发泄到他们身上。
结果指挥部每个通讯参谋都挨了联队长至少两次骂
“报告长官,我们刚刚收到一个紧急情报!”通讯参谋再次出现在联队长面前。
和之前的状态相比,这次通讯参谋似乎要沉稳很多。
冈本大佐并没有去看部下脸上的表情,不等通讯参谋说完就破口大骂。
“八格牙路,是不是又是哪支部队被八路军偷袭了?”
通讯参谋意识到自己又要挨骂了,赶紧解释“不是的,长官,这份情报是个好消息!”
“我们潜伏在独一团的情报员刚才报告因为救国军重兵进犯独一团根据地,独一团团长亲自带领三个主力营和炮兵营回援根据地!”
“部队已经出发三个多小时,独一团炮兵营装备的山炮和步兵炮也都带走了!”
冈本大佐听完后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脸不相信反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们潜伏在独一团的情报人员报告,独一团主力回援根据地了,铁路沿线就剩三个新编营,重武器也都被带回根据地了!”
“这就走了!”冈本大佐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独一团主力走了,意味着自己接下来再遭到他们偷袭的几率会跟着降下来,部队的伤亡也会降下来,铁路线也保住了。
按道理这是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但冈本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两天来,他心里已经把独一团骂了数百上千遍,要不是军部有命令,他早就想杀出去跟他们打一仗,一决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