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产生任何动静，就像一只萤火虫，这团光点悬浮片刻，最后从佟武的眉心钻进去，消弭于无形。

“这是哪里？”

睡梦中的佟武不知不觉中来到一片黑暗的空间，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他伸开手，却什么都没有抓到，虚无，似乎一切都不存在。

“我这是在做梦。”

他在自己身捏了捏没有任何疼痛。

“醒来。”

他大喝。

然而就在他大喝之后，这片空间却再度变化，斗转星移，天翻地覆。

“刷刷刷”

绵延的暴雨将这方天地掩埋，天色暗淡，狂风肆虐，他不知道这是哪里，雨水从他的身体穿过，他仿佛不存在一样。

“梦，这还是梦。”

他喃喃自语，迷惘的沿着脚下的大道往前走，不知道走了有多久，他看到了一个人影。

一个头戴兜里，身披蓑衣的老人，里面穿着藏青色的长袍，腰间佩着一柄古朴的长剑。

老人安静的站在暴雨之中，雨水顺着斗笠和蓑衣滴落。

“他是谁？”

佟武心中有疑问，他走到老人的面前：“老先生，这是哪里？”

没有回应，老人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