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矛盾。
“草市?”
赵匡胤奇道:“这前唐的时候,便有草市。这草市能对症下药?”
“其实现在郊县就有零星草市,皆不成规模,如同乡里集市。若是加以扶持,集中安置,一旦成了规模,就能很好代替城中商业交易,至少可以代替一部分。”
赵匡胤细想想,倒的确是如此,只要官方一扬一抑,不愁这草市发展不起来。
这样一来,侵占街面倒的确能缓解。
“不过,这有个问题,一旦围绕城郭而设草市,这开封可就无险可守。恐怕朝堂上,有人会用这一条来驳斥。”
孙林奇道:“开封本来就重经济不重防御,以往朝堂不也这么说吗?”
“嘿!俺家二哥!汝可知言官一张嘴?”
赵匡胤撇着嘴看了眼孙林。
其实孙林上面有个大哥,早没了。
外头叫他大皇子,但赵匡胤与皇后等私下都叫他二哥。
“那黄河一线,以及河北等前线重镇都是摆设了?不过,父亲,我倒是有一句话,可用来堵那些讨人嫌的家伙的嘴。”
“哦?”
赵匡胤也最烦那些讨人嫌的言官,满嘴道德仁义,动辄以忠臣自居。
搓着手,欢喜道:“孩儿别藏着掖着!但说无妨!”
“若有人用城垣防御功能不再,开封无险可守,便告诉他们,开封之固,在德不在险!”
“在德不在险?”
赵匡胤瞪大了眼睛。
一拍大腿。
“直娘贼,真的是好回报!他日我必以此来让讨人嫌的家伙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