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被开除后,现就能限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那肯定是鸟舍不得拉。”
大头一下子笑了起来:“班长,你还是那么的幽默。”
我特惭愧,忙道:“可别再叫我班长了,都啥时的事了。”
结果大头振振有词道:“那可不行,一日为班长,终身为班长!还指望着班长回来给鄙厂指点指点呢。”
我更是愧羞地低下头,有声无气道:“不敢当,不敢当!”父亲见状在背后顶了我一下,貌似注鸡血一样让我抬头挺胸,并接过我的话忙道:“你们原来是老同学啊,你放心,肯定帮忙肯定帮忙,一定不吝啬,但是待遇……”
“爷爷还在村头等着呢,都不早了。”我忙打断父亲的话催父母快起程。
说心里话,凭我对父亲的了解,还不知道父亲下句话会贻笑大方掉多少颗大牙呢!搞的还真以为儿子什么宝似的。
大头很热情地递了张名片我,普通纸张却印刻着沉甸甸的字:江南不锈钢厂,楚江南,后缀是董事长,下面还不忘留下电话、传真、网址和厂一、厂二地址。让今后多联系。
人真的是不敢貌相,曾经陪伴我们多年的反面教材人物,现在却开办了厂,而曾被家长老师自豪的我,却落魄回乡,真的是无颜面对家乡户老。
爷爷今年七十多了,偏瘦,驼背前倾有二十度,这样就更显的身材矮小,但爷爷看起来很有精神,爷爷一直拉着我的手,说孩儿有出息了,有出息了。
听的我好难受,比起大头,我出息在哪呢?除了大学多混了几年,啥也没有。
回家后,我似乎明白的一些东西,我该出人头地为家争光,回报乡亲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