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他娘的吞吞吐吐地,说吧。”
“他半夜醒了,不管我醒也好,睡也好,病也好,死也好,就直接强来。疼的我呀……”女人回忆那痛苦的过往,脸上尽显疲惫,“一次两次还好,可是月月年年这样。后来还变着花样强来。可是到了第二天,他却什么都不记得。说自己睡了一整晚,根本没有动手。你说气不气人。我后来不和他睡了。谁知道他自己就跑出去,见女人就强来。要不是家里有几个钱,他早毙了几回了。一到晚上,只要他要,就得要到,要是没有,就出去,见女人就强要。这谁家受得了?就只能我受着。到晚上了,他就像野兽,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我害怕晚上啊……什么医生,道士,和尚,都试遍了,没有效果……”
煤老板也伤感起来,“大师啊,说实话,我干了这么多女人,可是我一个都没有印象啊……这哪是我干的?分明是别人借了我的身体干了好事,他倒是享受了,我遭罪了呀……晚上霍霍完了,白天我倒是知道自己做什么,可是这东西,又软不拉机的……我活着还有个什么劲?我哪是活着呀……”
吴越听完,闭目思考如何修复,脑部神经网络很是麻烦,需要精细控制。
夫妻俩安静地站着,生怕打扰了大师的思考,毁了自己的幸福,此时的两人,哪里有叱咤江湖的豪情,倒像两个犯错的小学生,胆战心惊地等待着老师的惩罚。
“这病有点难。我需要回去研究一下。还有一小步没有想清楚。”吴越睁开眼睛,“晚上我再来。”
夫妻俩面面相觑。
“叫老单进来吧。”
酒店电梯间,夫妻俩讨好地送吴越和单东城进电梯。
“那我们就等大师的消息了。慢走慢走。”
电梯下楼了。
“娃儿他爹,你说,这娃娃能治好你不?”胖女人问。
“能。我看他是有道行的人。不摸脉不看舌头不用仪器,就凭眼睛就看出我脑袋里的问题,不简单……”
夫妻两人边聊边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