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不明白老头说什么,无言以对。
“你也修练的是木系功法?”老头又问道。
吴越不回答。
“好。别害怕。老头子一定给你个说法。”老头说,“走,去看看我孙子怎么样了。”
吴越拔腿便跑。
老头笑了,又跳跃几下拦在吴越身前,“走吧,老头子不会伤害你。”
吴越只好跟着老头来到司马子炎身旁。
“爷爷?你怎么来了?”司马子炎虚弱的叫了声爷爷,神情很是害怕,回头看到远处站着的儒者模样的中年人,“是惠叔通知你的?”
“金系伤害?”老头仔细看了看司马子炎的伤情,伸手啪啪在他身上点了几点。司马子炎痛感顿轻。
“进屋再说。”老头挥手道。
司马子炎被保安扶进507房间,坐在椅子上,委靡不顿。
若兰也躺在了离开不到几个小时的床上。
老头看了看若兰,在床边坐着,看向了司马子炎。
“说说,怎么回事?”老头问司马子炎。
司马子炎双眼看着地面,身体颤抖,默不作声。
老头等了半分钟。房间里寂静无声。
“小兄弟,你知道怎么回事?”老头问吴越。
“你真不知道你这宝贝孙子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吴越说。
“什么?”老头“唰”地站了起来,厉声对司马子炎:”你说。”
“爷爷!”司马子炎艰难地跪在老头跟前,“我真没做坏事。”
吴越冷笑。
吴越走到一张旧画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