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的变故。
吴越点了点头,“还算有良心,总算来了,是来给我一个说法吗?”
单同杰惨然一笑,前面带路。
在学校大门口,单东城正左右走动。见到单同杰带着吴越走过来,挥着手大喊:“吴越大师、吴越大师。”
吴越在保安室里签字后,出得校门。
单东城快步跑来,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吴越跟前。
吴越和单同杰大吃一惊。
吴越赶紧拉单东城的胳膊。
单东城依旧跪着。
单同杰喊:“爸爸,起来。”
几天不见,单东城头发白了一大半,脸色憔悴,皱纹很深,眼窝深陷,嘴唇干裂,穿的衣服也好像几天没有洗过熨过,一点都不帖服。
“吴越大师,我……我对不起您。”单东城跪着说。
“起来说话。”吴越拉起单东城,“你怎么这么狼狈?为了赖掉治疗费故意这么样?”
“吴越大师,我……我破产了……”单东城苦着个脸。
吴越后退了一步,“我的个亲娘啊,我赚点钱怎么就这么难呢?”吴越心里很苦。
吴越看了看单同杰。单同杰在流泪。吴越感觉单东城不像是为了赖掉剩下的一千五百万治疗费才做这个鬼样子,真的是破产了?吴越心里隐隐猜出什么了。
“王富贵这个狗东西!”单东城牙齿咬碎,脸上显露出仇恨和凶恶,“我要王富贵生不如死。”
吴越和单东城向离开学校的方向走着,单同杰在后面跟着。
“王富贵是一条白眼狼,偷偷藏在我身边,三十年了我都没有发现。”单东城平息了怒火,慢慢讲述了他破产的故事。
简短捷说,就是王富贵趁单东城生病期间较少关注公司运营情况,伙同单东城之妻路雅鑫转移集团公司资产到自己公司名下,而借贷负债却留在集团公司。单东城刚被吴越治好病,第二天要账的就挤上门。单东城被迫破产,别墅豪车都被拍卖。
幸好单东城为两个子女各买了一套大房子不算单东城资产。上次吴越去的是单同杰的房子。
“吴越大师,到琪琪房子看看吧?看看有什么拿走的东西。”单东城怯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