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连也乐了。一方面是觉得自己似乎装逼失败所以只能让自己自嘲地笑笑,一方面,是真的在为斯托克的长进而欣慰。
“现在,宰相府的手已经伸到选帝王的地盘上了,是瓦尔波利斯宰相太嚣张了?还是贝铎王有什么把柄落到他手上了?枢密院其他人是什么想法?龙临宫的皇帝又是什么想法呢?”他又道。
余连点了点头:“你的情报确实非常重要,能够帮上大忙的。”
“您太过奖了。只要别觉得我小题大做,我就很满足了。”斯托克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但依然难掩一丝自豪:“在鲁米纳的这大半年时间,红枫厂的大家,还有您,教会我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在任何时候,不管是身处病痛,还是身陷坐牢,都绝不能虚度光晕。只要搞明白了这一点,人生就不会有什么悔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