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传令下去,全员休整,酉时出发!”
少年郎高呼一声后撑着一把黑布油伞往临安城门的方向而去,眼下还余下一个时辰要去城中寻一个人。
“殿下往何处去?”
“去寻一人!”
少年郎头也不回道,百晓生突兀的又想起在上京城中的种种苦笑着摇了摇头慌忙追在身后。
“殿下,城中尚有故人?”
声旁的百晓生望着笔直往一个方向走去的徐闲开口道。
“嗯!”
“国内有秦公坐镇朝堂,可那只是维持朝堂安稳,可于如今的乾地而言秦公力微也,本殿还需要一内政人才为我大乾征讨四方提供安稳的后方,为王佐之才!”
雨中少年郎清朗的嗓音再度响起。
“何为王佐之才?”
百晓生疑惑道,如今远在齐境何来王佐之才,又有何人当得起这个称号,不过对于殿下身旁各种能人异士来投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倒也没有继续追问。
“破局,无非阴谋阳谋两种。”
“国战,阳谋胜过阴谋。”
“国力之争,非王佐之才不可!”
“便在此等候吧。”
感受着脑海中那道身影的位置少年郎站定在街边,雨水淅淅沥沥的从伞面滑落,清冷的长街上昨夜刚刚搅动满城风云的少年郎静静地等候在雨中,百晓生默默的站在身旁同样好奇是怎样的王佐之才值得殿下如此礼贤下士。
不知过了多久,
绵柔的雨中身上黑金蟒袍沾染了水气已经微微有些湿润。
“来了!”
百晓生抬头时,少年郎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前方驶来的一马车上,此时和脑海中那道身影的距离已经趋近于无。
驾车之人是孔武有力的汉子,
可观其一身穿着不似齐人。
那驾车的汉子远远便看有人当在路前,城中街道本就宽广有些恼怒正欲扬鞭,可马车近了些看清那一身黑色蟒袍之后愣在了当场。
“怪哉,怪哉!”
那汉子喃喃两声。
车厢内的人似乎也听到声响推开木门,
入目那人文士打扮,不惑之年,
头戴冠,腰佩玉,一袭深色长袍,
“殿下?”
看清那一身黑金蟒袍之后那中年文士迟疑道,虽然没有见过徐闲,可那观一身黑金蟒袍想来也是无异。
“本殿恭候荀公多时了。”
少年郎将手中的另一把黑伞撑开走到马车旁朗声道,望着马车上有些错愕的文士,突兀的想起之前百晓生的话。
何为王佐之才?
自然是治国安邦,经天纬地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