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看到。
但是图坦卡蒙可没有保证他不会看啊。
事实上,图坦卡蒙刚走到一个夏双娜看不见的稍微亮堂点的地方,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画卷,一张一张翻了个遍。
全都是不同于埃及绘画方式的涂鸦,娜芙瑞是外国人,和她在一起这么久,图坦卡蒙已经见怪不怪了。
画工很好,颜色鲜亮,还是新鲜出炉的。
法老面色十分平静,嗯,的确是植物动物建筑。
有蓝色矢车菊,有河边别墅,有头上长了两根触角的“虫子”,还有骑在“鸵鸟”身上的“狐狸”!
倒数第二张被图坦卡蒙红着脸跳过了,娜芙瑞这姑娘对他的身材尺寸可能还存在一些误解,以后一定要找机会让她深入了解一下。
最后一张呃呃呃呃。
图坦卡蒙瞄了一眼,就啪地合上,一股子热气从身体冒出,从下往上飘,红霞爬满了他的脸颊,他忍不住又打开,做贼一样偷看了一眼。
古埃及的画作程式化不够逼真,但夏双娜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术,让他感觉她活人就在他眼前。
他不知用了多大的自控力,才克制住了欲望,没有冲回去按照她的画法,全部来一遍。
顺便提一嘴,最后一张画被夏双娜分成了九宫格。
后来,阿伊阿蒙曼奈尔和图坦卡蒙议事的时候一直在疑惑,法老脸上怎么那么红,一晚上都没消退下去。
图坦卡蒙走了,娜芙瑞扶着墙缓缓坐了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如同坠入冰冷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