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痛苦地问:“宋词,宋词妹子,你别这样,好吗?我对你说的话,天地可鉴!好,你不相信是吧?那行,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可以为你生,可以为你死!”
他松开宋词的手,蓦然掏出手枪,拉开保险,握枪指着自己的胸口。
宋词大惊,侧身探手,抓着李华的手腕一扯。
“砰!”
枪声却响了,幸好宋词这么一扯,枪口一歪,子弹击在墙壁上,那颗子弹深深的钳在墙壁上。
不然,李华真的就要惨死在宋词的床前了。
“哎呀!哎呀!”
宋词这一侧身,这一拉扯,牵动伤口,顿时疼得大喊大叫。
李华急急收起手枪,别回腰间,紧张地问:“怎么样?你怎么样?”
宋词望着他关切的泪眼,看看他泪眼的红肿,知道他为她不止哭过一回。
她芳心感动无限,哽咽地说:“你抱我起来,抱我起来!”
李华急忙掀开被子,抱她起身,抱她入怀。
他又抱着她旋转起来。
一声枪响,惊动了梨园别墅室内外的所有人,无论唐诗、庞萌萌,还是在楼顶上警戒的霍应扬,抑或是秦鑫,都纷纷止哭,纷纷掏枪,纷纷跑到宋词的房里来。
他们都目瞠口呆地望着李华正抱着宋词旋转。
宋词看到这么多人忽然握枪跑进来,俏脸泛起红圈,娇羞地说:“死狗蛋,臭狗蛋,我好晕!快放我躺下,快!快点呀!哎呀,羞死人了。”
众人见状,或黯然,或激动,或感慨地退出了宋词的房间。
李华轻轻的放下宋词,为她拉上被子。
宋词娇羞地低声说:“你刚才说的话,可要算数啊!”
“嗯!”李华用力地点了点头。
宋词便伸手拉上被子,蒙住了头。
李华这才放心地离开宋词的房间,并轻轻的带上房门。
唐诗横臂拦住他,质问他:“刚才响枪是咋回事?”
李华精神状态已经恢复,因为他已经唤醒了宋词。
他含笑说:“枪声可以唤醒一个人的意志。所以,我放了一枪,宋词妹子精神状态就好起来了。”
庞萌萌伸手按下唐诗的手臂,拉着唐诗退后了一步,哽咽地说:“老板刚才是想自杀,以此向宋词证明,他有多爱她,可以为她生,可以为她死!”
唐诗骤然泪流,伤感地掩脸,哭着跑进了她的卧室,反脚一踢。
“砰!”
房门很响在关上了。
里面传出她阵阵的抽泣声。
李华伸手为庞萌萌拭泪,深重地说:“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保住宋词的命。她若死在我们面前,那我们岂不就是小鬼子吗?”庞萌萌伸手握着李华的手,按在自己的泪脸上一会,才缓缓的点了点头,才缓缓的松开李华的手。
李华这才放心地说:“你回去照顾好生意。接下来,我们又要迎接新的挑战了。”
庞萌萌抹抹泪水,苦涩地说:“我明白,以工作为重,以抗战为重。我懂的!”
声是苦的,心是酸的。
李华这才放心的转身而去,驾车回归特高课。
他回到办公室,斜躺在沙发上睡觉。
不一会,由岛大里回来,踢开他的房门,看到李华斜躺在沙发上睡觉,便放心地反手带上房门,走开了。李华睡到夜里,醒来之后,竖耳听听四下静悄悄的,便悄然起身,上了门栓,轻轻的打开窗户,翻窗而出,甚是轻微的落地,悄然翻墙而出,步行一段路,进入公用电话亭,给梨园别墅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唐诗驾车来接李华回归梨园别墅。
然后,唐诗识趣的回归自己的卧室。
她知道,李华要去的是宋词的卧室。
现在,恐怕李华的整颗心都在宋词身上了。
但是,她回到她自己的卧室后,却怎么平静不下来。
是心有不甘?抑或是什么?
她想不通,也无法想通。
她又起身走到宋词的卧室里,看到李华坐卧在床,怀里抱着宋词。
两人就这么相依相偎的睡着了。他们俩人的脸上,都挂着甜蜜的微笑。
或许,唯有如此,宋词才能睡得更香。
因为如此,她才有足够的安全感。
唉!
唐诗幽幽慨叹,转身走到客厅,摆弄着功夫茶具,烧水泡茶。
当她端杯而起的时候,眼前浮掠过了陈洋玩世不恭的样子。
她放下茶杯,喃喃地说:“小白脸,你在哪?为什么还不来看我?你可知道,我现在有多凄凉?我现在有多孤独?你现在是不是在搂着别的女人睡觉?”
她喃喃地说罢,气得把茶杯摔在地上。
“哐当”
茶杯被她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