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然声音忽然变小了许多,说道:“至于第二个,想要达到其实很简单。”
陈相锦显然没有相信铁匠陈浩然的话,他说道:“我知道科考很难,但科考四年一度,没有人第一次就能榜上有名,如果这次落榜了,我还会参加第二次,第三次……迟早会考上的。”
陈浩然沉默了,没有说话,他低头看着水沟里的那株枯草,目光却落在了水面陈相锦的倒影上。陈相锦喝了一口酒,随后剧烈的咳嗽起来,无论在什么时候,他都无法理解为什么陈浩然永远会将这样难喝至极的酒当作宝贝一样藏起来。
某日清晨,一身疲意的陈浩然被一泡尿憋醒,而当他路过小院时,却发现陈相锦正提着笔在抄书。
西陵西部的西陵大村西角唯一的陈家铁铺里,陈浩然忽然早早的开了铺子,前院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陈相锦不耐烦的吼道:“陈浩然,你给老子安静点!”
声音很大,但盖不过陈相锦嘹亮的声音,前院传来陈浩然恼火的声音:“少废话,你个臭小子要走了,忘恩负义不想养老子,老子多挣点钱养老!”
有早起的村民看见,好奇问了句,陈浩然说道:“从今天起规矩改了,早上开铺子,但不做生意,我只打自家的东西。”
村民回答道:“那这跟以前的规矩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