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再怎么不懂事,也不会拿皇上亲赐的飞鱼服说事。”千户舒海安叫屈道。
“这事是因为白千户在客栈问话的时候,尽是长他人气势,灭自己威风。还自己掏银子给那烂陀寺的小和尚。不仅如此,还让自己手下的人凑银子,当时在场的江湖中人会怎么想?”
“大人,您说咱们锦衣卫这样掏银子,那不是让江湖中人耻笑。以后谁还会怕咱们锦衣卫啊!”
“所以小的忍不住就说了白千户几句,谁知道他竟然说自己是有勇有谋,说小的是莽夫。”
“大人,这谁能忍啊!所以小的就教训了白千户一顿。”
“那你又怎么把他手下的人杀了?”骆敏有些头疼,这都是什么鸡皮乱毛的事。
“小的和白千户争论的时候,小的手下的人忍不住帮小的辩解了几句,结果就被白千户一掌打晕了。您说,小的不动手,那小的还有什么面目去带那帮跟小的出身入死的手下们。”
“你说的也在理。”指挥使骆敏说道。
“但舒千户这动手就杀了属下十多人,而且把本人也打伤软禁了。”
“为什么下手这么重?”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这舒海安下手怎么这么没分寸。
“大人,不怪小的下手重,实在是白千户和他的人太不经打了。”
太不经打了?
还有这种神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