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笑意,有几分试探,他向左微微歪了歪脑袋,有些无辜地说:“我不知道,没听你说起过。”
这事确实不能怪他,毕竟周与深和庄扶南不和全校皆知,更为贴切的说法是,周与深单方面看不惯庄扶南。他们的关系根本到不了相互通报家庭关系的地步。
周与桃很刻意地鼓起苹果肌,抓了抓后脑勺的短发,“哦?这样吗?那你现在不就知道了。”
庄扶南看着她四处躲闪的眼睛,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嗯”,而后郑重道:“我知道了。”
他眼底藏了笑,没被人看见。
如果他的没猜错的话,眼前这个人应该不是周与深,而是他那个姐姐。有了这个认知之后,最近一段时间里关于周与深的怪事就都能解释的通了。
周与桃假模假样地看了一眼天,惊呼道:“哎呀,天色这么晚了,我要快点回宿舍了,走了走了。”
假小子纤细单薄的身影跑在前方,庄扶南掏出手机,默默删除了自己在搜索引擎上的的历史记录。
舍友爱上女装怎么办?
如何正视男性舍友的女装?
觉得女装癖的舍友有点可爱是什么原因?
他捏着手机输入了一个新的问题:如何和异性舍友和平相处?
熄灯过后,周与桃在床上摊煎饼似地翻来覆去,她睡不着。
她上铺是杜向阳,此刻已经打起了震天的呼噜。旁边那张床的下铺没人,应该是那个叫焦明煦的,听说他请病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庄扶南在隔壁上铺,安静无声,应该睡了。
周与桃再次扭了一,眉毛纠结地拧在一起,明天就是周六,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地躲掉这场危机?
她的上半身探出床悬空,用力将床下的纸箱拖了出来,那里面都是她的好弟弟为她准备的珍贵物资。
很多包卫生巾,创可贴,还有好几根裹胸带。
周与桃用手捏起那长长的带松紧的带子,脑子里有了计划。
紧绷的带子在月色下白的亮眼,周与桃咬牙切齿地握紧了那抹莹白。
天杀的周与深,如果因为这些细带子影响到她二次发育,她绝对会用他血祭。
作者题外话:正在电竞赛场上厮杀的周与深打了个喷嚏:谁又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