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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若没有父王的令牌在手,估计早就把他下令打残打废了。
他一度怀疑,这货就是父王送过来特意恶心自己的。
“先生还是下去休息吧,我现在还有重要军务要处置。
来人,送先生回客房。”
他笑眯眯地表示要送客。
两个守门的卫兵立刻进来,伸手就要把那个书呆子给拽出去,不留一点情面。
“殿下!您为何不听建言?
您如此独断专行!老王爷怎么可能会立您为世子呢?!
尔等丘八快放开我!学生不解!求殿下告知啊!殿下!殿下啊!”
他低下头,不想看那个书呆子挣扎着被拖出去的惨样,却不得不听那大嗓门。
还好,这刺耳的叫声越来越远了。
“殿下,这书呆子虽奇蠢如猪,但他毕竟手持王爷的令牌啊!
您屡次三番这样对待他,不会惹得王爷对您产生反感吗?”
待那书生的叫喊声听不见了,坐在他右下座位上的幕僚,便说话了。
他不得不抬眼看去。
此人说是幕僚,却也是陪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既然是自家兄弟,他自然不能敷衍。
“别担心,父王这只不过是担心我没有了节制,太过放荡了而已。
这个蠢货就是父王派给我的‘枷锁’。
所以我才肯屡次三番的接见他。
若换了别人,早就拖出去砍了。
只是我很好奇啊,父王究竟从哪里找来这样一个烦人的白痴书生。
满脑子都是些没用的仁义,最离谱的是他竟然想对奴隶施以仁义!”
在好兄弟面前李元洵自然不需要装什么严肃了,随意就好。
这不,一口一个白痴、蠢货的骂。
要是他的管教先生知道了,估计得抓着他打一百遍手板子。
可不得把他的手打成猪蹄了。
“殿下说得在理,当年太祖太宗,乃至圣祖爷都很不喜欢那些秃头奴。
可惜了,圣祖爷在位时分身乏术,未能如愿剿灭他们。
待到那宪宗皇帝在位时,才完成了圣祖爷的夙愿啊。”
他这幕僚兼好兄弟,话语中对圣祖皇帝多有尊崇,却对太祖太宗不甚尊敬,可见其对古代帝王的看法,于国内主流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