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江流是同门师兄弟,两人一起长大,禅儿是江流的贴身亲随。”者释长老说道。
“禅儿……”沈落眉梢一挑。
“阿弥陀佛,事情就是这样,二位施主,江流的性格专横,他决定的事情,谁也劝不动,你们是还请尽快去另寻一位高僧吧。”者释长老双手合十,诵念了一声佛号后说道。
“此事不急,既然贵寺马上便要召开法会,我二人对于佛理很感兴趣,不知能否留下观瞻一二?”沈落目光一转,开口说道。
“自然可以,江流性情虽然不好,讲法却极为精妙,对于我等修士也大有裨益。”者释长老笑着说道。
“是吗?那我们一会便聆听江流大师高论。”沈落笑道。
接下来,者释长老陪着二人说了一会话便起身告辞,去忙碌法会的事情。
他临走前告诫两人就留在此处禅院,不要乱走,等法会召开时再去外面,金山寺内有很多禁地,严禁外人踏足的。
沈落和陆化鸣自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