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一个拿得出手的兵了?”
营长腾文冀气得脸色又青又白,话都说不出来,马上让人给团里军务科打电话,要退兵。
第二天,何欢那对操碎了心的父母再次赶到了部队上,好一阵疏通,最后团里领导为了免得何欢这小子真的自杀,所以干脆给他安排到团招待所去,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
听完了故事,看着眉飞色舞的何欢,庄严吧嗒了几下嘴,一脸嫌弃说:“我怎么感觉你在述说自己的光荣史?”
何欢又是老脸一红,嘟哝说:“我知道这不光彩,可是我也没办法不是?你看我,你看看我,就跟一根面条似的,能经得住特务连的折腾吗?这不把小命都搭在里面了?”
庄严想想自己,其实曾几何时又比旁边这位老乡好多少?
于是摆摆手说:“得了,你那种死皮赖脸的事,我做不出来,你不要脸,可我要呢。”
何欢的眼珠子又贼溜溜地转了一圈,说:“我这不是启发启发你嘛。”
说完,他凑过去,在庄严的耳边开始嘀嘀咕咕说起了悄悄话。
好一阵,总算听完了何欢的通天妙计。
庄严满脸怀疑道:“你说的这个,成吗?”
何欢说:“嗨!你又要面子,又要舒服,我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听我的,我还能坑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