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紧急集合,他把睡旁边铺位的排长的军官帽子给戴了出去。
戴德汉站在队列前,拿着常胜的帽子冲他笑,常排长,你在队列里呆着干吗,出来指挥啊!
那天差点没将全排的新兵笑疯了。
另一方面,常胜训练成绩在全排只能算下游,在一班甚至全排算倒数第一,甚至经常给混日子的庄严垫了底。
作为全排训练成绩一枝独秀的徐兴国常常对常胜的训练成绩嗤之以鼻,说是他拖累了全班,导致全班常常挨批评挨罚。
又笑话常胜,凭这种军事素质能考上军校简直是天方夜谭。
部队是用军事素质说话的地方,庄严虽然厌恶徐兴国的态度,但徐典型在全排甚至全连新兵里,军事成绩认了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这也是事实。
晕倒后才过了一星期,常胜再次成为新兵营的新闻人物。
起因是营长腾文冀。
那天腾文冀上厕所,营区的厕所是开放式的,没门的,一溜子的蹲位,前面是尿槽。
正当营长正手抓一卷草纸,舒畅地在蹲位上享受一泻千里的快感时,前面忽然闪出来如厕的常胜,他立正在营长的蹲位前来了个标准的敬礼,惊天动地叫了声:“首长好!”
营长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他蹲在吨位上,胯下晃荡着生殖器,脸上地表情怪异。
说不上高兴,说不上不高兴,肚里的那一截糟粕在肠子和肛门之间前后徘徊,欲出还休。
天底下没有什么比这档子事更搞笑的事情,高大粗壮的营长像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到人前的女人一样羞愧难当,瞪着一双牛眼,憋了一张红脸,尴尬地点了点头总不能在厕所蹲位上边拉边批评教育这个傻**的新兵蛋子吧!
晚饭后,全营忽然以排为单位召开了一次小会,会议内容只有一条以后不准在厕所里向上级敬礼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