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米
再靠近一点,他就必须开枪。
虽然夜色给予了自己足够多保护,伪装也不错,草也够高,足够遮挡。
只是距离太近终究还是藏不住。
千钧一发之际,蓝军旅的兵左胸上方的单兵电台响了起来。
那兵开始接通,对起话来。
“连长没有,我们这边没发现”
“”
“对对对,我觉得不会有人在这里的,在这里等死啊?”
“”
“好,我们马上回来。”
结束了通话,另一个蓝军士兵问:“怎么了?”
“差不多了,要走了,咱们营长说收队回去了。”
“咳,大雨天的,来这里有什么用,八成是红军的渗透分队干的,这还用问?我听说这次的红军旅还是上次的那个旅,他们那个营长,姓徐的,你记得吗?去年演习开始之前,还来过我们营。”
“记得,在我们营长的房间里吃苏尼特羊,不过最后打输了,再没来过”
“对,听说,这个徐营长还是我们营长的战友,新兵连的战友,在特种大队也是”
俩人一边说,一边调转方向,朝山谷下走去。
不过,趴在草丛里的这位领头的老兵,听得却满心震撼。
山谷里领头的那位军官,感情就是蓝军旅的侦察营长庄严啊?!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等两个蓝军侦察兵走远,老兵赶紧接通频道。
“夜莺呼叫孤鹰,发现重要目标。”
“请报告目标编号。”
“6号。”
电波那一端没有立即反应。
陷入了死一样寂静。
通讯刚刚重新恢复,难道又出问题了?
老兵顿时有些担心。
“说清楚点,几号?”
“6号。”老兵特地重复了一次:“重复,是6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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