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正谈着,许卫国过来集合队伍了。
“集合,列队,去小礼堂。”
大家哗啦啦集合,然后由庄严喊着口令带队朝小礼堂走去。
小礼堂最里面有个主席台一类的东西,上面腾空了,张灯结彩布置妥当,一侧摆着一些椅子,还有些乐谱架子之类的东西,一群穿着军装拿着乐器的军乐团成员已经坐在上面。
礼堂中央长长的西式长桌,上面已经放满了食物,基地后勤的炊事兵们戴着白色的帽子,穿着围裙,忙忙碌碌在最最后的布置。
“咦?”唐文凯忽然想起个事:“庄严,你有没有发现有个奇怪的事。”
“什么事?”庄严问。
唐文凯说:“吃饭为什么不去食堂,要来这里?”
庄严朝主席台上努努嘴:“估计是有表演看,国的歌舞还是很好看的。”
唐文凯问:“你看过?”
庄严回答:“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不是?”
有人过来招呼参赛队的人来到一张长桌旁坐下,然后许卫国和赵彦军去了首长那桌,剩下的都是参赛队员和后勤保障队员。
各国参赛队的人陆陆续续入场,纷纷在自己的桌旁坐落。
晚会开始,一边吃一边看歌舞。
第一个节目是合唱。
上来一群大毛子兵,唱了一首不朽的传奇。
歌声洪亮深沉,直击人心。
唐文凯问庄严,这是什么歌?
庄严说了歌名,又解释这首歌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苏军之歌。
从这一点看,国虽然已经不是从前的前苏联,但对于苏军的传统和荣誉是承认并且一直继承下来。
这天晚上的晚会一开始还挺正常的,载歌载舞,各种文艺表演。
但是半个小时之后,画风突然变了。
到了第五个节目,乐师们呼啦啦忽然全撤走了,一直坐在下面餐桌旁的第45特种作战团的伞兵们纷纷起身,擦干净嘴角的油脂,列队上台,然后脱掉了外面的迷彩服,露出了里头的短袖水兵背心。
排成一列,面对是所有人。
一个个牛高马大的伞兵队员如同直立的棕熊一样,杀气腾腾地目视前方。
“呃”
唐文凯停下了手里的叉子。
“这帮大毛要干嘛?”
许二伸头朝唐文凯这边看了一眼,小声说:“营长,我看他们的架势是要表演心口碎大石!”
唐文凯瞪了许二一眼:“扯淡!”
他觉得许二是在胡说。
这种地方,表演什么心口碎大石?
这不是扯淡是什么?
他拿起杯子想喝口水,没想到刚喝道嘴里,噗一下喷了出来。
只见台上一侧上来另外两个基地的兵,还真扛了一块大石板。
“我艹”
唐文凯当场就木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之后对庄严说:“这帮伞兵还真打算表演新心口碎大石啊?”
又有人陆陆续续将木棍、稍小点的石板之类搬到台上。
这真是,都是当兵的,一眼就看出要做什么。
当然是表演硬功的架势了。
说起来,这参赛队的兵很多都学过硬功。
但凡侦察兵或者特种兵,都要学这种科目。
硬功是抗击打训练的一种,目的不言而喻,就是那句老话想学打架先学挨打。
两个大毛子伞兵将其中一个伞兵抬了起来,又上来两个兵将厚厚的大石板放在他的胸口和腹部上。
然后发生的事情就没什么新意了。
典型的心口碎大石。
有人拎着一把十八磅大锤上来抡圆了,直接砸在石板上。
石板应声断成两块,那个伞兵被人放下,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然后双手一身,肌肉顿时暴涨一圈,嘴里嗷嗷地吼了两声。
这一切,将下面其他国家特种部队的人看傻眼了。
之后,大毛子伞兵们拿起石板,一拳一块,打碎。
又排成一列蹲在地上,然后嗷地大吼一声,腰一弯,脑袋朝摆在前面的石板一幢。
咵
一声闷响之后,石板断裂。
再下来又换上石板,在上面浇油,点上,开始流水作业,手劈石板。
“这能整啊”
齐天林对庄严说:“庄连,这不就是我们平时搞的那些吗?”
庄严只能苦笑,看来和大毛的部队渊源还是极深,而且好像全世界特种队都喜欢搞这种让人看得眉毛直跳的表演。
折腾了一番,主席台上静下来。
尼克莱少校拿着麦克风,目光一下子落在了所坐的桌子上。
“庄,能不能带着你的人上台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