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了识图用图的知识,也极端考验个人记忆力。
尤其是在经过十个小时无间断的极端体能考验下,要保持头脑清醒地记住图片里的每一个细节,兼职就是一项人体极限的挑战。
庄严抓着笔,开始一道道地答题。
刚才他已经将图片里的景物尽可能印在自己的脑子里,只是现在自己的脑子就像生锈的门轴,怎么转,除了吱呀几声外,转得极其缓慢而痛苦。
汗水,从头盔上滴滴答答落下,打湿了地图。
大热天里,庄严居然感觉到有些冷,山间的风吹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手开始微微地抖了抖。
大操场上,还有的小组没有跑完罚圈。
班长们依旧冷冰冰地拿着水管朝这些可怜的家伙身上猛喷,孙鸿渐副队长举着那支装了枪口制退装置的95式自动步枪,身旁摆了一个弹药箱,里头都是装满空包弹的弹匣。
队员经过身边时,孙队长会冷不丁朝天上来那么一梭子,让那些本来就已经疲惫不堪的士兵猛一激灵,几乎要出窍的灵魂又钻回了体内。
庄严抬起头,看到远处竖在柱子上的大瓦数白炽灯,远处都是黑乎乎的群山,大操场上却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远处营房前的水泥路上三三两两走过那些“红箭”大队的预备营新兵们,手里拿着黄桶,肩膀上搭着毛巾。
第一天的时候,庄严和刚到这里的战友们百无聊赖地跑出来看别人搞训练、被折磨,有种参观动物园里驯兽师拿着皮鞭驯狮子一样的感觉。
今天情况一模一样。
只不过角色调换,被围观的是自己这些选训队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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