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是处在同一水平线上。
“进了集训队,你们可要有心理上的准备,集训队时间段,但是任务重,所以压力极大,训练强度不会比你们在教导队参加预提班长的时候更低。”
戴德汉开始为自己的这几个得意弟子传授经验了。
“你们排长我……”
他颇为自傲地拖长了尾音,说:“我可是参加过很多尖子集训的,从集团军里的到军区的,再到全军的。当年在集团军集训队的时候,告诉你们吧,我一个月练破了七双解放鞋,那时候我的津贴费都不够我去军人服务社买鞋的,后来还是找一个当军官的老乡借钱才撑了下来。”
庄严说:“排长,那我们要不要准备多几双鞋?”
“现在不用了,这次征求意见的时候已经有人提了,你们会发5双迷彩鞋,但要是破完了,不够用了,还是要自己买。”戴德汉说。
庄严说:“排长,咱们射击集训队,估计买护肘比较合适吧?”
戴德汉道:“不光是护肘,鞋子和护膝你都买点吧。”
说完就笑,笑容里都是深意。
庄严和严肃对视一眼,觉得这次集训怕是不简单了。
当了一年多的兵,参加过预提班长集训和尖子比武,其实在庄严的眼中,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强度是撑不下来的。
不过看阿戴排长说的如此郑重,不免又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车子在k镇三营部停下,接了几个尖子,又到了l镇团部接了其余二十个尖子,然后沿着国道一路朝师部防线高开区。
几个小时的行驶后,车厢外出现了熟悉的群山。
飞云山……
庄严站了起来,走到车厢挡板后,伸头去看。
才离开三个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