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等几个人坐在射击场入口的器械场边的水泥墩上,正聊着天,忽然看到一个挂着列兵军衔的学员一边摸着泪,一边从战术长方向走了过来,经过众人后,自己孤零零朝队长走去。
“哭了!?”刘瑞勇瞪大了眼睛。
按理说,都算是半新不老的兵了,已经很难看到有人会掉眼泪了。
庄严忍不住道:“只是考核而已吧……用不用那么夸张……”
王大嘴在一旁插嘴道:“你们还别说,我听说啊,这一关监考的教员很变态,你做错,他会戳着你的鼻子骂,说你半年白练了,而且是当场打分,给零蛋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零分?”庄严感到不可思议,“咋说也给点儿辛苦分吧?”
王大嘴抱着枪,往水泥柱子上重重一靠,说:“待会儿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队的一队兵从战术长方便过来,王大通定睛一看,站了起来,走到路边将其中一个上等兵拉过来,然后走到一旁嘀嘀咕咕了一阵。
最后,王大通和对方挥手告别,又回到了庄严身旁坐下。
“大嘴,你真是交游广阔啊!”庄严笑道:“哪都有你认识的人。”
“嗨!那是我老乡,队的,当年一起来当兵,他分到271团。”说罢,忽然眉毛一挑,满脸妇女式的八卦道:“你们想不想知道刚才那个兵为啥哭啊?”
所有人瞬间来了兴趣。
反正离考核自己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听听八卦倒也是消磨时间的好办法。
“为啥?”
大家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