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
李尚悦已经是少校军医,他在部队里待了快二十年,见过的事情并不少。
几年前曾经见过一个兵,仅仅是跑独木桥摔了下来,腹部磕在了桥面上,接过没注意,又没外伤,班长让他回排房休息。
没想到到了中午,士兵越来越疼,而且脸色白得像纸。
最后是一个志愿兵发现事情不妥,赶紧叫来车,将人送到了野战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下了一跳,原来是腹部磕在独木桥上,脾脏当场已经破裂,只是破裂的创口小,并不是大量出血,而是在慢慢渗血。
野战医院紧急为那个倒霉的士兵动了手术,整个大队都过去排队鲜血,从伤兵的腹部抽出了足足2000的血液,已经是极端危险的情况,再耽误一点点时间,恐怕就得去马克思那里报到了。
到了医院,仔细做了检查。
到临了,医生们终于有了答案不幸中的大型,仅仅是左大臂脱臼,其余没有任何问题。
躺在病床上的庄严拉住李尚悦,问这个将自己接来部队的医生,说:“李医生,十天后我就要参加比武了,还能参加器械项目吗?”
“你是说八练习?”李尚悦立即否决了庄严的想法:“不行!虽然过一个礼拜你的疼痛感就会消失,但是脱臼是要慢慢恢复的,不能做高强度的手部运动,否则会再次脱掉,你还是好好歇着吧,明年再考虑了。”
听见李尚悦给自己的器械比武项目判了死刑,庄严的脑袋嗡一下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