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禁我!”
徐少鸣叹了口气,“督军已经跟池将军沟通过了,池将军表示任凭傅家处置,池大少也已经表示他会跟三小姐离婚。当然了,碍于身份无法对外公布离婚的事情。因为…以后不会再有傅家三小姐。”某种程度上来说,池元畅也还是自由了。
就是丧妻和离婚的区别而已。
傅安言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这不可能!”
徐少鸣有些无奈地摊手,他可没有说一句谎话或者夸大其词的话,都是陈述事实啊。三小姐自己不能接受,这个可怪不到他。
“这不可能!池元畅他怎么敢!”
冷飒有些乐了,之前池元畅都抛下她自己带着孩子走了,难不成傅安言还以为人家是在跟她开玩笑呢。
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傅凤城这个妹妹最大的问题就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儿了。
扭头去看傅凤城,以眼神询问他打算怎么办。
傅凤城冷声道,“如果你想一辈子待在这里,也可以。”
傅安言的尖叫瞬间停住了,惊恐地瞪着傅凤城。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甚至不知道自己进来到底多长时间了现在外面是晚上还是白天。一辈子待在这里?傅安言看了看整个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的模样,忍不住抖了抖疯狂摇头。
虽然这地方看起来并不血腥恐怖甚至还很干净,但傅安言却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被安慰到。心里甚至觉得更加恐惧,这绝对不是什么让人觉得高兴的地方。
“写。”
傅安言显然是没有什么为别人保密的高风亮节,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颤抖着拿起笔开始在本子上写了起来。
“傅安言!”那一直沉默的年轻人终于沉声道,声音里满是警告和怒气。
傅凤城却并不着急,反倒是慢条斯理地牵着冷飒的手把玩,一边抬头对徐少鸣道,“叫莫里斯和吕近尘进来。”
徐少鸣同情地看了一眼那年轻人,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冷飒有些好奇,“外国人?”
傅凤城点头道,“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人,在药物学方面有些天赋。吕近尘师出名门医术不错,不过早些年因为一些事情被人追杀,我将他带回雍城来的。”
冷飒恍惚记起一些过往的记忆,“就是那个…据说看病治死了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毒死别人全家的毒医?”当年这新闻也是相当耸人听闻的,因此冷飒还能从原主的记忆中找到只言片语。
不过既然傅凤城肯救人,这其中恐怕是有什么内幕。
“你说谁治死人呢!”一个愤怒地声音在门口响起,冷飒回头就看到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一脸愤怒地瞪着自己。
“吕近尘。”傅凤城声音平静却充满了警告。
青年撇了撇嘴,瞪着冷飒咬牙切齿地道,“劳资才没有治死人!那倒霉催的老头子明明是被自己的儿子毒死的,人都特么凉了还让我去看病,我看个鬼啊!”
冷飒眨了眨眼睛,“那…毒死别人全家?”
青年翻了个白眼,“被那老头的小儿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呗。”
“那为什么会都说是你?”冷飒瞬间在脑海里脑补出了一场大型豪门恩怨。
徐少鸣轻咳了一声,低声道,“对方用的药,是他研究出来后被人偷走了的。”
“……”这样也行?
冷飒看了看傅凤城,眼中有些好奇。
按理说这种事情,傅家想要帮他翻案应该也不难吧?但是记忆中好像没有这件案子反转的记忆,而且这个吕近尘在雍城住了这么多年雍城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可见依然是隐姓埋名状态。
傅凤城扫了吕近尘一眼,淡淡道,“他没有证据,而且…那人现在是张弼的女婿。”
傅家不怕首相,但是无凭无据就跟张家杠上也不是明智之举。谁让吕近尘当年太二了,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呢?若不是傅凤城正好在案发时在别的地方见过他,觉得有问题这才救他一条狗命,他这会儿坟头的草都有一人高了。
不过即便人证是傅大少,也不可能只凭自己的话就替吕近尘翻案,至少在几年前的京城是行不通的。
吕近尘轻哼了一声,粗声粗气地道,“叫我来干嘛?忙着呢。”显然年少无知的记忆还是很让他火大的。
傅凤城指了指牢房里的年轻男子,道,“让他开口,谁先完成任务今年的研究经费翻倍。”
莫里斯是个很英俊的中年男子,金发碧眼衣冠楚楚,很有一派国外绅士贵族的风度。
吕近尘吹胡子瞪眼的时候他还在饶有兴致地打量冷飒以及被关在牢房里的两个人,但一听到傅凤城这句话眼睛立刻就亮了。
根本不管吕近尘的反应直接就朝着牢房地方向扑了过去,原本的绅士气度荡然无存。
“傅,这个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