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中充实的,还会邀上友人,乘了小船,登上春雨楼,一观美景。
今日却是不行,船夫们都坐在树荫下休息,几个富家公子大声质问:“你们春雨楼开门做生意,哪有掏钱不能进的道理。就算不能进楼,我们在湖里游玩一番也行啊,你就说多少钱吧。”
领头船夫正低声下气的作揖,“您就绕了我们吧,要是载你们进去,有多少脑袋也不够砍的。您看那石头边,站着的两排侍卫,一排红色那是承南王侍卫,一排黑色那是南怀王侍卫,今天春雨楼被两位贵人包下了,不得召唤,湖内不准有片板进入啊。”
公子哥们闹腾了一会,无可奈何的去了。虽然家里有些权势,又怎能和两位王爷比。
承南王和南怀王坐在四楼,窗边摆了桌椅,侍卫都在楼下,两人喝着酒,吃着菜,看来关系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么恶劣。
凭栏望去,赵扶苏正站在风火台上。南怀王道:“赵扶苏为何这么早就上了台?”
“王叔有所不知,赵扶苏从小就喜欢在烈日下练武。三十岁那年,在北地烈焰山,于山顶舞刀,从正午舞到日落,得长河落日刀法。便是在最毒的太阳下,他也只会越来越精神。”
二位王爷占了四楼,三楼都是亲信侍卫,一楼二楼和其它两栋楼也都坐满了人,都是达官显贵和军中将领,一个江湖人物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