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他捂着脸哭的像个孩子,刘木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看着。
院长喝多了,哭了一会就睡过去,刘木把他背进屋里,脱了鞋,盖上被子。只听他喃喃唱到:“我本读书郎,问学师大儒。欲穷千里足,游历心中路…”后面声音渐低,终不可闻。
第二天上午,刘木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做了粥饭端过来的时候,院长还在看那画。
刘木盛好粥饭,坐了一起吃。吃完饭,院长忍不住问到:“你真不考虑拜师么,拜我为师或者我替兄长收徒都行。”
刘木道:“我幼年坎坷,父母为奸人所害,母亲去世前希望我今后能活的痛快、活的自在。我不想再有牵挂,若是必须拜师,今后不再练那刀就是了。”
院长连忙摆摆手:“无妨无妨,这也是我多事。张兄刀成留给我刀谱的时候,我便问过他为何不自己收徒。他道,嫌麻烦,不愿有所牵挂。你俩倒是相似。也许这才是你能练成刀法的由来。”
他又纳闷道:“这刀法最早拿出来给学生选择,后来有几人练的筋脉出了问题,虽然救治得当,却不能再修武艺。我已让人销毁了刀谱,只自己留了原本,不知你怎么选到的。”
刘木把当时情景说了一番,院长沉思一会,收了刘木手里的刀谱,叮嘱他以后不可在人前练刀。有人发现就说院长另教了一套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