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院长站在小楼的三层,远远望着劈柴的少年,仿佛看到了曾经的好友,在竹林里挥舞着刀,那时候他在旁边拍着手,笑着、跳着,宛若昨日。
冬天到了,下了第一场雪。刘木白天没机会,只能晚上练刀,练完再洗个火光浴,舒舒服服的睡一觉。自从练了这刀法,他就不怕冷了,热流越聚越多,不过每条路线还是只能出两刀,似乎每刀必会使用一半热流,刀倒是越来越凌厉了,小腿粗的树木,现在已经一刀可断。
拿了柴刀,插上门,正要开始,门上突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刘木一惊,这么晚了谁还会来找。他把刀插在后腰,打开门栓,拉开门,院长穿着厚棉袄,正站在雪地里,笑眯眯的看着他,好像一只看到小鸡的黄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