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戳一戳他,揪揪露出来绷带头。
“好了!一边站着去!”
李世民也被哭聒噪了,怒斥一声,止住了李元景的哭声,他板着脸看过来,“房遗爱你可知罪!”
“臣无罪!”
“你还敢狡辩!殴打皇室子弟、朝廷命官,你还敢说自己没罪?”李世民认为他在狡辩,语气冷了几分。
李世民气势不是盖的,房遗爱感觉背上湿透了,但这个时候不能低头,他咬着牙说:“陛下问臣罪责,可知此事的原委?”
看看李元景,瞧瞧绑大粽子的韦思安,房遗爱一下明白了,装可怜老子也会。
“臣穷得都吃糠咽菜了,好不容易凑了点钱,做点小买卖,结果荆王派人来捣乱,臣一气之下……”
房遗爱虽然没有哭,但那副凄惨的样子,甩李元景几条街。
李世民看来李元景一眼,见他惭愧地低下头,就知道捣乱这事不假了,但房遗爱话中水分太多,他向房玄龄问:“爱卿,家中揭不开锅了?”
房玄龄感到脸红,不知该怎么开口。
不过,李世民并非真的问他,只是打趣他一句,之后又转向房遗爱,“可朕听闻,你家吃的珍馐美馔,餐餐如饕餮盛宴。”
“那都是胡说的!”
房遗爱一脸惨淡的说,“微臣是实在没法子了,才琢磨着,怎样用简单的食材,做出美味来……家中吃的都是豕肉。”
豕也就是猪,在大唐猪肉是贱肉,只有贫贱的平民,才会吃猪肉,皇亲贵族都是不吃的,以羊肉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