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哪位?”
对方用手一拨头发,“小刀砍大树,我就叫陈小刀。”
靓坤不屑地撇撇嘴:“艹,我还以为你叫陈大树呢!”
看到靓坤为自己争风吃醋,阿珍捂着嘴噗嗤一声笑了。
旁边的阿叻冲上来,推了一下陈小刀,“干什么?我大哥的马子来看他,你还敢跟过来,是不是想打架呀?”
从陈小刀背后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长相大气的男子,挡在陈小刀面前,一把把阿叻推回来,“我是刀仔哥的头马乌鸦,你什么人?敢推我老大?”
阿叻得意洋洋的说道:“那边躺着的是我亲大哥,我叫阿叻。”
“怎么样?”
“怎么样?”
看着乌鸦和阿叻开始了港式斗嘴,靓坤和陈小刀都头疼不已。
“拜托你两个出去吵!”
“拜托你两个出去吵!”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默契显得十分尴尬。
“不好意思,我小弟没礼貌!”
“不好意思,我小弟没礼貌!”
又是guy里guy气的异口同声。
“你先讲。”
“你先讲。”
两个人四目相对,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氛。
陈小刀伸出右手,“我叫陈小刀,朋友们都叫我刀仔,幸会。”
靓坤也伸出打着夹板的右手,“我叫林怀坤,你可以叫我阿坤,幸会。”
“你好靓,怪不得阿珍会喜欢你。但是,我相信,如果阿珍先遇到的是我,一定会爱上我,而不是你。”
“你帅归帅,但是没什么脑子,阿珍第一个遇到的是接生婆。”
听到靓坤和陈小刀唇枪舌剑、你来我往,阿珍悄声对靓坤说道:“坤哥,你别生气。是他非要跟着来的。”
靓坤大声对陈刀仔说道:“啊,你听到了,阿珍说你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自说自话、自作主张,这里不欢迎你,你走……”
乌鸦挺身而出,站到靓坤床前,“你说什么,小心我一刀送你归西呀!”
阿叻也冲上来,一拨乌鸦的肩膀,“你说什么,想送谁归西呀?别以为自己长得高高大大就了不起,我把手下的小弟都叫过来,一人一刀能把你砍成牛丸,你信不信?”
看着这两个老是抢戏的小弟,靓坤偏头痛。
牧师终于看不过去了,走上去,一手一个,提着两个人的衣领,丢出了病房门,“在病房里大吵大闹,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骨精强拉着林淑芬的手,瞟了一眼阿珍,对靓坤说道:“这种大陆妹有什么可争的?阿坤,不是老妈说你,既然有人喜欢捡垃圾,让他捡去得了。这里空气真污浊!”说完,捂着鼻子就往病房外面走。
陈小刀站到骨精强面前,“老三八,你说什么?我要你给阿珍道歉。”
骨精强嗤笑了一声,“给大陆妹道歉?你是在发梦吗?”
骨精强还上下打量了陈小刀一番,“你不会也是大陆仔吧?我说你们这些大陆人,男的就当省港旗兵,女的就做北姑,真不要脸。”
陈小刀掏出自己的身份证,举到骨精强面前,“看清楚点!我不是大陆仔。”
听到骨精强和陈小刀的对话,阿珍心里十分很难过,眼神怏怏地。
靓坤用自己没有受伤的左手,拉着阿珍在床边坐下,“别理那两个傻佬,大陆人、香港人,都是中国人。对了,我写了一首歌,唱给你听——”
河山只在我梦萦,
祖国已多年未亲近,
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
我的中国心。
洋装虽然穿在身,
我心依然是中国心,
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
烙上中国印。
长江,长城,黄山,黄河,
在我心中重千斤,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心中一样亲!
流在心里的血,
澎湃着中华的声音,
就算生在他乡也改变不了
我的中国心。
长江,长城,黄山,黄河
在我心中重千斤,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心中一样亲!
流在心里的血,
澎湃着中华的声音,
就算生在他乡也改变不了
我的中国心。
(1980年,***和撒切尔夫人开始会谈。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张明敏的唱片公司的老板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开始为张明敏策划专辑。邓炳恒找到了香港词曲家黄沾,请他写一首国语歌。黄沾开出了和粤语歌一样的价钱,邓炳恒答应了。黄沾写《我的中国心》时,词写得快,因为尽是心中的感受,所以一挥而就,也